新冠疫情已经横扫了全球,写这篇文章的时候,全球累计数据刚刚突破100万,美国每天超2万的确诊。国内目前看起来是稳定了,各种复工,但是境外输入型的确诊人数却依然在不断增加,与此同时,无症状感染者也是个争议的话题。其实疫苗一天不出来,这个病毒始终会在周围挥之不去。
本来是个人类对抗病毒的情节,但是在另外一头,却成了人类大战。 继续阅读 “偏见,悲情的画”
一个头脑里一直充满~!@#¥%……&*的人
一个头脑里一直充满~!@#¥%……&*的人
新冠疫情已经横扫了全球,写这篇文章的时候,全球累计数据刚刚突破100万,美国每天超2万的确诊。国内目前看起来是稳定了,各种复工,但是境外输入型的确诊人数却依然在不断增加,与此同时,无症状感染者也是个争议的话题。其实疫苗一天不出来,这个病毒始终会在周围挥之不去。
本来是个人类对抗病毒的情节,但是在另外一头,却成了人类大战。 继续阅读 “偏见,悲情的画”
2020年真是特别的一年,眨眼就到了4月1号,愚人节,然后意识到,这第一季度这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完了。
印象里好像前半截还是元旦春节,然后就是漫长的居家生活。对大多数人来说,春节之后相当长的时间是居家休息待命,对我来说却完全不是,股市基本是按计划开市的,所以大家都在闲的时候,我早就开工了。
可能以股票上证50指数(510050)的K线图来记录这段变化更为直观些。
“小张,你来焊一下这块电路板。”
研究所里对于新人,实行的是老人带新人的制度,就是把新人分配给不同的有经验的人,一来打下手,二来学基础。
事后来看,你分给谁来带你,其实是相当关键的。比如说我的一个同事Z,分配给了当时的副主任,这对他后来工作做事,增加了不少便利。后来这个副主任做了副所长,同事Z当时要是还在,大概率的是跟着往上走了。不过这老兄运气真是好,几年后他上海一位有钱的亲戚去世了,然后那边找不到合法的继承人,把他喊去了。
我们分到同一个研究室的5个人,除了一位分配的老师我觉得水平欠点外,其他的都还是可以。 继续阅读 “那些年,面试过我的人,和我面试过的人(二)”
虽然画了不少画,但是送出去的并不多,主要一个原因是始终觉得自己的画没有达到我想要的一个水平,这倒还真不是谦虚,有时候自己画了一幅,觉得挺不错,隔一段时间,可能水平提高了,再看,就觉得实在不咋样,而我从来不愿意把自己觉得不满意的东西送人。
另外个原因是大多数的画都是自己在练习,所以画幅不大,有不少又是画在画板上的,需要额外的装框才行,这多少对我来说有些麻烦,必须先到淘宝上买画框才行,太普通的画框又会觉得拿不出手。
还有个原因是别人对油画的欣赏方式,比如我目前画的题材没有什么固定的,我画出来的东西别人未必喜欢。
直到最近画了鸟。这是目前我觉得画工、题材都还可以的,比较符合大众审美。 继续阅读 “你咋不打开瞧瞧呢”
2019年在画画这事上投入比较多的精力。
我一旦想做好某件事,经常不知不觉地就会投入很多,多少有点完美主义的那种,总是觉得做就要做好,更何况画画对我来说,也是一种爱好。
之前写过一篇文章,【终于想好了画画这事的几个问题】,其实已经写得蛮多的了。那篇文章是10月份写的,之后开始画一些写实类的风景画,结果第一步就难到了我。
我画不出地上的草。
网上看了某老外的视频,好像人家随手怎么都能画出逼真的草来,但是我完全画不出,甚至把一根线拉细拉长都很难。。。
真的是很郁闷。 继续阅读 “2019年总结之三:画画”
2019年可说是血光之灾的一年,看看今年咋过的:
其它的,什么切菜把指甲切到什么的,都算小case了。今年我为医疗事业是做出了不少贡献。
是不是以后要考虑穿个红内裤避避邪啥的。
这文章越短越好,到此打住。